接下来的一路,车厢里满是沉默,不过幸好医院不是很远。
他这几天本来就忙,苏简安的瞎胡闹已经费了他不少时间。
苏简安努努嘴,法医怎么了?法医也是个相当酷炫的职业好吗!
“姐夫,麻烦你扶我一下。我的脚前阵子扭伤了,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跑得太急,现在好痛。”
这时她还意识不到自己喜欢陆薄言。
苏简安不敢乱想了,乖乖地趴着,不一会就感觉到凉凉的药油滴到了她的头皮上,然后陆薄言的手覆上来,揉着她的伤处。
要是以往,她一定会找准机会就上去搞破坏的。
想起自己居然期待陆薄言的吻,苏简安的小脸再度涨红,胜似罂粟,她挣扎着要脱离陆薄言的怀抱,陆薄言却不放开她。
高中时她已经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了,那是唯一一次她因为激动而连连措辞出错。
第二天下午五点,苏简安交了一份验尸报告就开车回家了,意外地发现家里的客厅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。
狭窄的轿厢分外静谧,苏简安几乎能将陆薄言胸膛的起伏都感受得清清楚楚,他漆黑的双眸不知道何时沉了下去,一股危险气息散发出来,压迫得人无法呼吸。
陆薄言站起来,顺了顺她因为换裙子而弄得有些乱的头发:“有没有哪里不合身或者不喜欢?”
庞太太说:“童童现在的学习成绩很好,你出国后我们也没再给他找过家教了,到现在他还经常提起你呢。”
“咦?”苏简安意外地瞪了瞪眼睛,“你昨天没回来啊?”
她已经挂在悬崖边十几年,能上去的话,早就远离这座险山了。
“简安!”闫队长递给她一杯咖啡,“我们要叫宵夜,你一天没吃什么东西,也吃一点吧。”